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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着这些，他连进空间检查战利品的兴致都没了，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何雨柱同志，惊喜不惊喜？我是来接你出院的。”

    大清早，伊莲娜.库尔尼科娃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站在何雨柱面前的时候，他觉得自己的惊吓更甚于惊喜。

    “库尔尼科娃同志，你其实跟我说俄语就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何雨柱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更暖心一些：“你掌握汉语的速度很快，也说得比较标准，只是我怕你太辛苦。”

    “不辛苦。”

    伊莲娜.库尔尼科娃非常认真地说道：“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嘛，只要时间长，铁棒子也可以磨成绣花针。”

    啊？

    何雨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：“你这功夫下得够深的，连‘老话’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。”伊莲娜.库尔尼科娃一脸的骄傲，不过这句话是用俄语说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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