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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竟此战到底谁才是胜利者，没有人知道。或者说，此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利者，有的只是杀戮、死亡和流血。

    司空半语捏着杯子的手，久久都没有动过一分，他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下方的杀戮，心里如同混沌一般，没有任何的想法，只是那捏着酒杯的手微微的颤抖着，昭示着此刻他复杂的心绪。

    “这些人应该死吗？”他口中喃喃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恩？”鸿钧闻言，瞥了司空半语一眼，淡淡的说道：“不应该，但是无论你我，都是希望看到他们身死，所以他们有了死的理由，故而即使他们不愿意，也得步入死亡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？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……”司空半语低下了头，眉宇间闪过不忍之色，并不是说他不习惯这样的杀戮场景，也不是他对于死亡的畏惧。曾经的他经历的战场比之残酷百倍千倍的比比皆是，但是却是第一次经历这般没有理由的死亡。

    是的，参战的人觉得这是有理由的拼死一战。紫霄宫武者为了活命，五大势力的武者为了能够保护家园，延续子孙后代的生存繁衍之地，这是他们的理由。但是……在司空半语和鸿钧的眼中，却不是理由，不……应该说根本没有理由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有点不忍心，呵呵……身为帝王竟然露出这样的一面，实在令吾有点诧异啊！帝王心的无情，你好像并没有修持圆满啊！”鸿钧含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司空半语看了他一眼：“是的，你说的没错，倒是你的上善若水、无欲无求已经圆满了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你的一切心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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