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飞驰中的‘拒马桩’,被径直命中,如同挨了一发炮弹,整个支离破碎。 其上的杜放歌,感受到:一股巨大的冲击波,将他猛地向前一掀,差点一头栽倒。 这还只是小事。 最重要的是:‘拒马桩’破碎的断木、碎屑,向四面八方攒射。 而他……首当其中! 不得已之下。 杜放歌只能强行调动真气,来进行护体。 平常自然好说,可此时,他已经受了内伤、伤了肺腑,再大幅度催发真气,只感觉五脏如焚。 那种剧烈的疼痛,让杜放歌脸色一白,踉跄了下,差点没能维持住身法。 而后方。 司马虓捡起了自己的‘开山鎏金锤’,整个人狂暴了一般,穷追不舍;而更后面一些,还有虎视眈眈的仇冷。 杜放歌,危矣! …… 这时。 南城门外的一处矿区。 苏木坐镇这里,正在一处青石上盘坐修练;而韩石,则在另一边,监督工人们挖矿。 ——也正是早上,遭遇仇冷,让他不放心韩石一个人出城主持挖矿,故以,才跟了过来。 “公子,有情况!”韩石突然过来禀报。 “哦?” 苏木停下《上清宝录》的修练,睁开眼睛。 “在这边,您过来看一下。”韩石招手。 却说: 苏木处于的位置,是一个缓坡,在这里可以沐浴夕阳,同时纵览下方,但相对城门的方向,却是一个盲区。 他闻言,起身爬上缓坡,顿时看到:远处,大约六七百米开外,一个白衣人在逃亡,正是杜放歌。 而杜放歌身后,追踪的两人,一个是魁梧壮汉,另一个则是老熟人——仇冷。 此时。 苏木、韩石两人,看到杜放歌的同时;杜放歌也看到了苏木,顿时神色一喜,转向朝这边掠来。 “咦,这个乱起外号的厚脸皮,还敢祸水东引?” “算了,我这么宽宏大量的人,还是原谅他吧!不过,作为代价,收了他的《纯阳神功》,不过分吧?” “嗯,那杜放歌的身法也不错,颇为飘逸,与我有缘,也可以要来。” 苏木心中打着小算盘,吩咐韩石道:“以他们的速度,扎篱笆、布置结界,已经来不及了,让那些工人远远避开,暂且躲一躲吧!” 说着。 他手指一点,为韩石装备上【木甲】。 “哎!” 韩石知道事情紧急,答应一声,飞快去了。 等他走后。 “咦?” 苏木突然反应过来:“不对啊,谁说现在扎篱笆,来不及的?或许,还可以仗此开发出一个新战术。” 这般想着。 他意念一动,将家园【篱笆】,在距离地面五六米的高处,给释放出来,依靠重力,落地即扎入地面。 “可行!” 苏木见此,神色一喜,回身踱步之间,不过数个呼吸,就扎成了一大一小两个圈子,正好组成一个葫芦形。 而他扎篱笆的位置,位于缓坡,处于杜放歌三人的视线盲区,再加上黄昏落日,金黄色的余晖掩映,淡化了取出物品的金光。 故以,这一切颇为隐秘,并没有引起杜放歌、司马虓、仇冷三人的注意。 …… 苏木刚扎好篱笆,杜放歌就来了。 他见到苏木,似乎安心了,长出口气,不再压抑伤势,哇地吐出一口淤血:“白豆腐,接下来就交给你了,我欠你一条命……” 说完。 这丫的就华丽丽昏过去了,一头向苏木栽来。 苏木:…… 我方才看你那么潇洒写意,原来,只是个外强中干的样子货?! 苏木将伸出手,嫌弃地将杜放歌扶住,放在一边。 又是五六个呼吸。 司马虓已是悍然追来。 “死!” 他红着眼眶,状若疯魔,提着一对‘开山鎏金锤’,一跃而起,向苏木扑来。 却说: 苏木站在葫芦上方的圈子,司马虓想要过来,需要先经过葫芦下部的圈子。 而圈子四周的篱笆,高不过三尺,对身高将近八尺的司马虓来说,一步就能跨过,连踩都不屑于去踩。 “呵,猎物入套了。” 苏木意念一动,在司马虓跨篱笆的刹那,将它设置为家园领地,并且,屏蔽了此人的进出权限。 下一刻。 砰! 司马虓在半空之中,撞上了一道无形屏障,被直接弹了回去。 ——家园进出权限,既然能防外,自然也是能对内困人的! “什么玩意儿?” 司马虓懵了:自己被什么玩意儿,给撞回来了?明明身前,空无一物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