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家航对沈文瀚的成绩很是满意,夸道,“以你的年纪,能考中举人,已经很是难得了。我本想着以你的水准,怕是不会中举。如今能中,为父便很欣慰了。” 向来低调的沈家航,因为长子和师侄都中了举,连着开了三天的流水席。 沈家这三日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,宾客车马皆是络绎不绝。 相比起沈家的热闹,褚家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。 乡试的主考官在放榜后来了一次褚家,虽说不是直接兴师问罪,但话里的语气也不是很好。 褚盈盈倒是面不改色,直接将京城里褚祭酒寄给褚林江的题目拿给乡试的主考官,连着七年的,各类题目皆有。 “大人,小女给兄长的题目皆是祖父这些年出的题目,只是选了几道经典又较为生涩的题目给兄长。小女莫非有什么地儿做错了?” 乡试的主考官翻了翻褚祭酒出的那些题目,之前乡试的题目的确有很多在这上面,但那都是几年前的,最近的也就是这一两年的。 总不能说褚祭酒有能掐会算的本事,几年前就能算出今年乡试的题目吧。 这话若是传出去,别人只会笑掉大牙,一个字也不会相信。 乡试的主考官只能将这一切都归结于太巧了,随意说了几句客套话,就离开了褚家。 等人一离开,陈氏立马说道,“没想到公公如此厉害,几年前出的题目就能压中乡试。可惜这一次事情传出去了,要不江儿这一次就能中举了。” 褚盈盈不屑冷笑,“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机会了。” 陈氏不解,“为何?” 因为其他乡试的题目,她一样也不知道,褚林江那样的草包废物中什么举去? 陈氏还要再说,褚盈盈不想听陈氏的话,抬步离开。 褚盈盈抬头望着天,天上白云朵朵,不断变化着形状,就好像人的一生,变幻莫测,捉摸不定。 褚盈盈似是有些疲惫,踉跄地靠在一颗大树上,扶着粗壮的树干,大口大口喘着气,似是带着不服输的狠劲儿,咬牙切齿道,“还没完,还没完......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