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们气愤,强势赶人的乙炔也气呀,他还烦躁呢。 这些家伙忠心是忠心,只可惜脑子都有点梗,不知道主上的心思,就只知道嚷嚷,只知道逼迫自家主公,没见着主公身子正不适么?还叽叽咋咋,叫叫嚷嚷个没完,真是讨厌! 可怜纪允,坐在在上头,暗中递给乙炔的那一眼赞许的眼神都没有发射出去呢,下头被乙炔蛮横推搡着的大人将军们就牢骚满腹的,差点没有抱着殿上的立柱,趴躺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上,来当场表演个痛哭流涕,老泪纵横起来。 不过好在,乙炔的出身注定了他不会是个面团一样的人,手段比起角他们来也不遑多让。 在主公身体不适的大山压下的情况下,乙炔态度强硬,手段铁血,一点也不惧怕这些能臣大将,反正他那样的身份也怕不着。 仗着文臣身子弱,打不过;武将又不敢在主公面前放肆;他倒是放肆大胆的上下其手,额不是,是放开手的推人。 直到把一干人都推出了殿门,乙炔朝着守护在外的将军侍卫一招手,守卫的将士们领命站成一排,把殿门守卫的密不透风,外头的大人们见了,发现没有一点办法后,这才心有不甘的一甩袍袖,嘴里碎碎念的把乙炔翻来覆去的念叨咒骂着,憋着气的陆陆续续走了个干净。 直到外头渐渐没了动静,曲终人散了,趴在殿内朱漆大门偷窥的乙炔,这才放心的回头,眼里带着关切,快速的奔回来,一把扶起已经下了主位台阶的自家主上,小心殷勤的上前搀扶着。 固执强硬的忠心炔,硬是不顾纪允的推拒,把他扶到了后殿休息的床榻前还不算,还固执的把纪允扶上床躺下。 这位明明长的五大三粗,看着根本不像是心细人的乙炔,却做着最是心细的活计。 抓起明黄的软垫靠枕让纪允靠靠稳,又小心的扯起明黄薄被,拉起来盖在自家主公胸腹上,这才关切的看着不在装样演戏的自家主公。 “千岁,您的身子如何?可还受得住?”。 他们家主上功夫再好,可惜重伤未愈,外头的天哪怕已经渐渐热了,他家主上也觉得身子冷,手脚凉,这是卢大夫私下叮嘱他们这些贴身照顾的手下们,要时刻注意的问题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