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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文文又道：“李老师，你们来得这么早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文文，你平日里尺度大不大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或者说，你能接受的别人说话的尺度，大不大。”

    程文文想了下，“还可以吧！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举个例子啊，比如说——”李凡看了眼顾亚婷，又看了下四处的摄像机和记者，他没敢举例子。

    这例子没法在这个场合举，毕竟，前世《奇葩说》剪辑后的尺度都非常大，甚至很多人都担心被和谐掉。

    前世《奇葩说》里面，爆粗口差不多都是文明用语了，什么约pao、体位等随口而来，一部分道德特别“崇高”的人估计都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其实这不重要，有些人嘴“脏”心好，有些人道貌岸然，大多数人都想和嘴“脏”心好的人做朋友，道貌岸然那才是真的恶心。

    程文文问道：“比如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凡曲线救国，道：“看过台wan和岛国的综艺节目么？《今晚超开心》《街头整蛊》《超级会谈》之类的！”

    “看过，尺度这么大啊？”程文文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李凡连忙摇头，“没没没，咱们节目的尺度不及他们的10分之1，咱们是带有辩论赛性质的节目，日常用语都是生活用语，你在生活中怎么说，就在节目里怎么发挥，不能端着架子。其实我认为尺度不大。”

    顾亚婷也道：“尺度我认为也不大，觉得尺度大，主要原因是咱们的审核机制太严了。

    我之前看一档网络综艺，有家长吐槽节目尺度大，用语不当。其实我想啊，这家长可能不知道，他孩子在学校里的词汇量，比那档网络综艺更生动！

    现在的小屁孩啥事儿不懂？啥话不说？电视平台这么干净了，也没拯救他们啊！”

    李凡握了握顾亚婷的手，“说得太对了！”

    顾亚婷白他一眼，“我是怕你吓跑了嘉宾！”

    程文文一喜，“李老师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李凡问道：“文文是不是又要发新歌了？”

    “下周发一首单曲，《宠爱》。”

    “哦！那你有得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节目什么时候开录，我调整时间。”

    李凡合计了一下，道：“这样吧，你明天有时间么，参加我们的海选吧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谢谢李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聊着，我去下后台。”

    李凡离开后，程文文便坐在了李凡的位子上，和顾亚婷热聊了起来，笑容灿灿的非常喜悦。

    “亚婷，你真漂亮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啦，没有你好，你是既漂亮又有才华，写出来的歌的旋律那么好听，不愧是伯克利音乐学院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指甲好特别哦，这个钻好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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